也看到了,他都不说,用得着其他人说。
拂羽果然收敛了笑意,也不再看阮泱泱了。当然了,除了他,也没人那么闲,会去观察阮泱泱吃了多少东西。
讲好的半盘,吃光了,阮泱泱也停筷了。
继续喝水,她这肚子就像个无底洞。
这夜里有蚊虫在飞舞,四周放了草药,燃烧。那种熏蚊虫的药味儿散发出来,人闻着倒是好闻,但的确是把蚊虫都熏走了。
喝着水,一边吸鼻子闻,不时的抬手戳一戳脸蛋儿上的红红两簇,她看起来就是那种吃饱喝足了之后的安逸。
时辰差不多了,也各自的起身,该休息了。
人太多了,这地方还真有点儿小。
不过,因为人多,就更需要值守。他们各自安排好,这些事情根本就不用操心。
洗漱过后,连带着给邺无渊也准备好了水,看着他洗漱完,又把水盆送了出去。
谁说她只吃不做事的?她说她照顾伤员,那就肯定是照顾伤员的,绝不说假话。
“尽管不知你们是怎么商议的,看起来长时间留在东夷是定好了。不过说起来也奇怪,你心里头不爽,我理解。他们怎么也一副不甘心的样子?说起来,这深仇大恨的,如何也比不过你。”这些人,估摸着是共情自己的主子,他如何,他们心里掐的死死地。
“我如何有深仇大恨?”坐在床边,看着她解开长裙,一边问道。
“你的深仇大恨总结起来就俩字儿,醋意。不过呢,说起来这醋意又来的莫名其妙,毕竟你这头顶上干干净净,绿色的光也不曾环绕而来,说醋实在没道理。”走过去,阮泱泱也在床边坐下,顺势把他往旁边挤了挤。
别说,把他给挤过去了,她心里头就咯噔一声,低头看自己,如今‘占地面积’这么大了吗?
“视而不见,我也的确做不到。”说醋的话,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