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也变得坏坏的,“你知道吗,亲你特别没意思。硌的我嘴唇都要破了,你又一个劲儿的挣扎。不配合的吻,是这世上体验感最差的事情。我那时觉得你像活鱼,泥鳅似得,但现在我想,你还及不上泥鳅,像骷髅。我亲过的人里,你最差。”
估摸着,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种话都会生气。
他们都拥有一种谜之自信,认为自己在某些方面,都要比其他同性强得多。
被说不行,被说差,那就是一种比被问候爹娘还要严重的羞辱。
但,这只是对寻常人来说。
元息,他还真没生气。
只是看着她,略微有那么点儿疑惑,“真的么?那行为……”他不知要如何形容,话说到这儿,就停下了。
阮泱泱嘴角动了动,“那行为很恶心?大错特错,很爽!”她赞美,并且,准备再用极其恶心的言辞来形容一番。
想要激怒他,真不容易,似乎是除了魏小墨有这个能力之外,其他人都不行。
她这样说,元息就像被说动了似得,还忽然思考了起来。
他这才是不按常理出牌,一看他那样子,阮泱泱就心里头咯噔一声,这都不翻脸?
他这底限,摆明了是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啊。当然了,他的底限浅,可能也是针对魏小墨而言,一惹就炸。
薄雾从两张脸之间飘过去,他这视线,还在她嘴上呢。
这若是以前,她没和邺无渊结婚,她真敢再扑上去,非得恶心死他。
“这雾气啊,什么时候能散?”微微偏身,躲开了些,一边问道。
元息的视线也有了挪移,看向四周飘散的雾气,“很快。”
“那大师是如何打算的?你是想把我糊弄走,还是说,就在这儿耗着?”他此次出现的目的,她查不到猜到了。
“你有更好的主意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