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诋毁了是不是特生气?我大侄儿身强体健,泰迪附体,岂会不能生?”忍不住笑,他这语气着实好笑,好像还当真了,在思考似得。
“也没准儿他说的是对的,是我的问题。”他接着道,还真正色了。
“你可拉倒吧,不至于为了安抚我,非得让自己不正常。”她还不懂他那小心思?完全就是为了让她减轻压力。
其实,倒也算不上是压力,就是不甘而已。
那时觉着生儿子是她必须做的,否则,对不住老夫人。
可现在,她就想生个像邺无渊一样的儿子,此为目标,和以前求学时一样,让她觉着充满了挑战性。一旦得出硕果,那必然天都是金色的了。
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捏着,邺无渊其实很想告诉他的姑娘,生子是为缘分,没有这个缘分,只他与她二人,此生也是完美的。
安静了下来,山里的鸟叫就更清晰了,蓦一时叫起来,阮泱泱鸡皮疙瘩都跟着出来了。
邺无渊另一手摸着她手腕,都摸到了那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她是真的怕。
但同时,真又觉着十分好笑,这世上在没有哪个人会像她似得,听一声鸟叫都会惊成这样。
“痒。”她说,之后抓着邺无渊的手按到自己脸上。
带着薄茧的手指贴在她脸蛋儿上,她说痒的就是这个位置。
邺无渊仔细去看她,但太黑了,倒是看不清楚她脸蛋儿上有什么。用拇指轻轻的摩挲,两只手分别服务两个小脸蛋儿。手指够粗糙,这么一摩挲,还挺舒服的。
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独有的解痒服务,“是不是冒出小疙瘩了。”她觉着好像是有。
“嗯,特别小。又是因为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好像没有吧,她吃东西很注意的。
“我估计是因为河水。河里好多鱼,泡在水里的时候就觉得它们在往我身上扑,没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