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转眼,正好看到邺无渊出来,其实吧,他一直都在这里,但凡他想听,她和魏小墨说的话他都能一字不落的听到。
“疼的失去理智了。”朝着他走过去,阮泱泱这吐槽也是夹杂着同情的。
邺无渊自然是听到了,一直在鬼叫,摆明了就是疼的受不了。
“想法子。”邺无渊轻轻颌首,虽是面无表情,但还是答应了。
看他那表情,阮泱泱也忍不住嘴角抽搐,继续伸展身体,“这样下去,也不知何时能离开?还记得魏小墨说过墨氏的旧址老家嘛,墨氏一直自我族内繁衍发展,有独特的生育方法,也是常理之中。这儿结束了,若不那么危急,我想去看看。”摇晃着头,她一边说着。
走过来,邺无渊站在她身后,微微低头看她那慢慢摇晃脑袋的样子,“好。不过,你药性过了,又真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此话怎讲?”扭头去看他,阮泱泱不知自己又做了什么,是叫他不满意,已经开始提意见了。
眉尾动了动,邺无渊的视线在她的脸上身上各转了一圈,“只有在药性支撑时,你才会黏着我不放。药性一过,甩手不认人。”
原来是因为这个,阮泱泱眼睛睁大几分,觉着有点儿不可思议,这人已经开始学会挑她小毛病了。甚至,有那么点儿无理取闹的架势。
男人不管多大年纪,好像幼稚起来,真是无理可说。
她药性过了,能出屋了,正常了,难道还不好?
他这幅样子好像还不盼她好似得,神经病嘛!
不过,他这表现神经病,也不能真把他当神经病对待呀。
略平和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儿,“我就是在房间里待得久了,想活动一下身体。你看我,这样转一转,再这样转一转,听到我的骨头发出抗议的声响了么?”
她腰间的骨头果然是在响,那种响声极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