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为了利益,可以舍弃掉某些东西,会短暂的放任某些东西,甚至会忍辱负重。
可是,元息还是不一样的。直至此时,阮泱泱还是觉得,他的目的还是毁灭。
“嗯。”邺无渊轻轻点头,动手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扯掉。就这么盖在身上,一会儿就闷得流汗了。
“我那亲侄儿呢?”眼睛一转,问起阮小羽来。目前他和她都严重怀疑这小子和元息私下勾结,他可能是个鬼,可元息也不是吃素的啊。
“内丞府事务繁忙,再说,他之前不是受伤了嘛。待得可以见面时,就安排他来见你。”怕她惦记,说起阮小羽时,邺无渊还是特别有耐心的。
“嗯。”看他这表情,心里头对阮小羽的戒备,可是越来越浓厚了。
不过也是,他本就不是个会轻易信任他人的人。
就在这时,隔壁又传来魏小墨的痛叫声,这是到了换药的时间了。
听着,阮泱泱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来,“跟杀猪一样!”
邺无渊也忍不住弯起嘴角,“不能出去采购更好的药材,现在用的药药性太烈,会特别疼。”这倒也并非是故意为之,是真的不能出去。虽说魏小墨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家伙,可也还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害他。
“真可怜!”阮泱泱叹了一句,又笑,因为听他鬼叫实在是太惨了。
饭菜好了,的确是煨了汤,添了些消火的药材,这是邺无渊自己拿的主意。
喝了汤,阮泱泱本以为会有些用处吧。但谁想到,根本没用。
傍晚时,那股热气就窜上来,蔓延至四肢百骸。
果然啊,这药是厉害的,她的身体也厉害,超乎寻常,叫人难以摸清规律。
这个时候,邺无渊的作用再次体现。好像无意识中,他就真成了那时他所说的,在阮泱泱这儿的作用就只是用来生儿子的。
这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