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挺凉的,他出去了一圈儿,人都凉了。
“睁眼看看。”摸她头的人继续摸,叫她睁眼。
“看什么?”看啥看?鬼知道看啥。
不过,还是听话的睁开了眼睛。
嗯?
眯起眼睛,阮泱泱仔细的琢磨了下,这才分辨出他另一手里托着啥,滴滴答答在滴水的所剩无几的雪球。
“昨晚在外面放了一个铁盘,雪落在上面,还真没来得及融化。你每天起床,待出去了,雪都化了。今儿给你看看,这初冬的雪有多白。”说着,他又把手托近了些。他体温太高了,什么雪也受不住啊,滴滴答答的,都融化了。
“是挺白的,还很凉。”伸手摸了摸,只是这一会儿,那小小的雪球已所剩无几了。
亲眼瞧着那小雪球全部化成了水,消失在邺无渊的手掌间,阮泱泱也神奇于他的体温。换了别人,融化的速度肯定没这么快。
随手甩了甩,那些水滴落在地板上,邺无渊另一手仍旧在抚摸她的小脑袋。
“刚刚亲卫来报,悦繁跑了。”水干了,他的手就过来,直接将她拖到了自己的膝上趴伏着。
她乖乖的,好似黏在他身上就不会下来一样,赶都赶不走。
“给她个空隙,她就会跑的。拂羽跟上去了吧,很快就能知道她那相好的到底是谁了。”见证她的猜测正确与否,到底是不是东夷那小胖皇帝。
必然是有人格魅力的,一个有人格魅力的小胖子。
“或许,我也得回一趟边关,赶在年关之前回来。你若不舍,那么我便带着你去。就是天气凉了,担心你受不住。”他接着说,一边低头看她的脸。
“带我去?二房马上要出嫁了,你不在也就算了,那叫公务缠身。我若不在,那算什么?不务正业。你去忙你的吧,正好也叫我歇歇。你知道有一种病叫习惯性脱臼么?我觉着,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