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弄明白那玩意儿到底是个啥,可摆明了诸葛闲这个暂时弄不明白的大夫要好好的研究研究这玩意儿。
也兴许,他们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还是想瞧瞧那些树根一样的东西是怎么长出来的?是不是盘附在悦繁的小腹之中,越长越大,或许,到时会从下面钻出来?
单单是想一想这种可能,都觉着不可思议,甚至毛骨悚然。
还被她抓着手呢,邺无渊看了看她的脸,另一手圈住她的腰,硬生生的把她往后拖了拖,“拿走吧。”血刺呼啦的,多恶心,她还一个劲儿的看。
这也就是有拦着的,若只有她一个人,说不准她真会上手扒拉扒拉。
诸葛闲拿着铁盆离开了,待得他出去了,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声嘶哑又凄惨的叫声,是悦繁。
惨叫过后,就是呜呜咽咽的哭声,悦繁极其伤心,连阮泱泱都没预测到的那种伤心。
扭头看向邺无渊,“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不过,她挺伤心的。曾经拥有再失去,和曾以为拥有但结果没有的伤心程度,似乎不相上下。”
“那是她,你不会的。”捧住她的脸,用力的挤了挤,把她脸蛋儿都挤变形了。
“我又没把我自己带入进去,你说什么呢?诶,姑奶奶出来了,我去问问她。”眼睛一转看到了那边姑奶奶从屋子里出来了,她把他两只手一扒拉,就朝着姑奶奶走了过去。
那老太太洗了手,可那上面的血还是没洗干净,倒是也把她一身白色的衣衫都给弄脏了。
“姑奶奶,她情况如何了?”上前扶住她,到底是年纪大了,精神头好,不代表体力跟得上。阮泱泱这么上手一扶,就觉得她累了。
“命保住了!”就这么一句话,命保住了,已经是大幸了。
点了点头,扶着姑奶奶往外走。
这老太太也是认识邺无渊的,而且还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