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怎么可能都大同。不过,不管这事儿是不是真有预谋,我觉着,结束的不会太愉快。”那悦繁也有那么一股子死咬的劲儿,那时她明明能说话呢,却偏偏死咬着不说。
阮泱泱虽是没和她谈过,可从其他人的讲述来听,如今想想就是这么回事儿。
“战场上,就没有愉快的时候。”诸葛闲摇摇头。做完了手头的事儿,就转到了她对面坐下,他行走时带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天色暗了下来,邺无渊终于回来了,身披暮色,他瞧着真是有点儿疲累。
回府了,知道她在这边,他也就直接过来了。
歪头看着他,阮泱泱就不由皱起了眉头来,“你一定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么?好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了似得。”再说,他们俩那时真在卧室里胡扯八扯几天不出来,他也没被折腾成这样啊。
俯身,一手圈住她颈侧,身上那股子冷香也瞬间将她包围。
在她额角贴了贴,“还好,就是奔波了一天,忘记喝水用饭了。”
这也能忘?那还是不渴不饿。
阮泱泱也不好在诸葛闲面前再多说他几句什么,站起身,微微仰头更仔细的在他脸上瞄了一圈儿,“回去吧,用晚膳。”
“走。”抓住她的手,邺无渊带着她离开。
诸葛闲那么大个人坐在那儿,就好像变成隐形了似得,邺无渊从来了到离开,都没瞧他一眼。
微微摇头,诸葛闲也是觉得好笑,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一个像邺无渊这样的丈夫了。
牵着手往回走,夜里凉了吧,他手却热的很。
这般牵着,她都觉得他手心在冒汗似得。
“你这些天一直早出晚归的,事情的进展到底如何了?”她一直也没问他,夜里他回来了,一切照旧如常。看着他累吧,可是他也不闲着啊。
“有些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