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啥?她也根本就不想哭,这就是泪腺的自动反射,一下子就扯到了,扯到了最疼的地方,她真觉着眼前一黑。
手落在她的后背上轻拍,邺无渊转眼往下看了一眼,可什么都看不到。
再说,她现在清醒着,也不能叫他看呀!
“上药吧?”或许,上了药就能减轻些了。
“把药给我。”闭着眼睛,吸气,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缓过这一波。
起身,邺无渊快速的将药拿了过来,倒是想帮忙,只不过她已经睁开了眼睛,伸手把药夺了过去。
“你出去。”声音小小的,不敢再乱动了。
不放心,可又真不能强行的帮她,最后起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房间。
阮泱泱躲扯着被子,把自己盖在里头,在外头看,像个大虫子似得挪动。
反正,是有点儿难,费了半天的劲儿,是把药涂上了。
瓶塞盖好,放在枕头底下,她扭过身去,以目前为止让她最舒服的姿势躺好。
盯着床顶,她之前本来觉着,结婚的第二天该去天权阁,在老夫人和老将军的牌位前跪着的。
说她做戏也好,假意也好,别人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她只是想着自己心里怎么舒服怎么来。
可是,眼下这情况,她短时间内是出不了门了。
本来伤了愈合的就慢,她觉着,她这愈合速度,得比别的姑娘时长多一倍。
迷迷糊糊的,身体不舒服,精神状态也不是特别好。
尤其是想回忆昨晚,也隐约的有点儿‘龌龊’的想知道,在大侄儿如此‘凶残’的表现力之下,她啥感觉?
毕竟,昨儿那些嬷嬷的话可把她给气坏了,她也算年纪不小了,偏又生出一股青春期小孩子的逆反心理来,越不叫女人快乐,她偏就要找乐子。
“睡了?刚刚诸葛闲又送来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