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察觉了些什么。
“我认为,他就是想让我顺着他的思路走,他跟我讲如何养白菊,从选土到沤肥,事无巨细。他的意思很明显啊,让我听他讲话,去思考他说的这些事,甚至在脑子里模拟他所说的那些养花的顺序。我偏不!”她那语气是相当任性。
魏小墨听完,妖瞳眯了起来,他不知想起了些什么,下一刻忽然扭头去看阮泱泱。
他的脸忽然凑到跟前儿,她不由向后缩了下,“怎么了?”
“你说的是对的。老子之前可是见过这帮神棍魇人,第一步用药,神不知鬼不觉。之后就是说话,可说的各不相同,所以老子一直以为,他们的路数是不同的,或许是师承有异。可现在想想,那些人说的话,皆不痛不痒,与闲话家常无异,可不就是带着人跟自己走嘛。”原来是这样。
“是吧,不能跟着他们走。又不是什么老友,跟我说什么养花。”阮泱泱哼了一声,就知是如此。
院子里便有用柳条编的椅子,俩人直接走过去坐下,恍若自家。
一个斜倚着,一个翘起腿,俩人跟到了自家热炕头似得,那眼神儿,那姿态,一看这俩就不是什么好人。
朱瞻与元息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走进来,朱瞻看起来好像是重振旗鼓了。
不过,这也的确是他头一回见着被迷魇过还能这样的人,攻击力很强,并且,似乎熟知他的目的。
不仅如此,她能反击,且反击的有节奏有谋划,她在说话时,他还真十分认真的去听她所言了。
斜眼看着进来的人,阮泱泱微微扬起下颌,之后又去看魏小墨。
魏小墨那眼神儿,毒的很,脑子里酝酿的,绝不是好事。
尽管进来之后两个人都没说话,可阮泱泱却知道魏小墨在想啥,因为,她想的也一样。
元息径直的慢慢踱步到了阮泱泱跟前儿,微微垂眸看着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