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各自歪头看,同样是几分不屑,一路上见多了人们对元息这高僧的敬畏,每次都是如此讥嘲。
元息双手合十,微微颌首,那朱瞻才站起来。
他们到来之前,到底有何情况他已经了解了,所以,无需多言,他下一刻就朝着阮泱泱看了过来。
脸上还挂着不屑呢,和朱瞻四目相对,阮泱泱倒是也丝毫不窘迫。
他在看她,她也在看他,他看起来还是十分平和的,就像个历尽千帆的老人。
“姑娘,且来看一看老朽种植的白菊。”他开口,并且抬手邀请示意。
栅栏边的白菊长得是好,又是大梁特有的一个夏菊品种,在夏日里开的最盛。
围着栅栏边,一盆一盆的,花盆就是土陶的,却是养出了最娇艳的花。
阮泱泱看了一眼,倒也没拒绝,之后迈步走了过去。
魏小墨也上前几步,和阮泱泱距离一步左右。
走过去了,朱瞻也较为热情的开始介绍,没说别的,说的是这白菊该如何培植。
这种花是得来不易,这个时令开放,颇有几分逼迫寒冰对炽阳的意思。
不过,栽种是有方法的,方法对了,即便是骄阳再艳,也影响不了它们开放。
他说的颇为详细,声音也挺好听的,像邻家老人,长着一颗慈爱的心。
听了一会儿,阮泱泱就双臂环胸了,她脑袋一歪瞅着朱瞻的脸,似笑非笑的。
面对她这种表情这种笑,朱瞻也说不下去了,“姑娘,怎么了?”
“魏小墨,你来。”她还看着朱瞻呢,却在喊魏小墨。
魏小墨本就站的不远,她一叫,他就迈步过来了。
“怎么了?”他问。
“你看这位朱先生的头发,长得好不好?”她问,挺感兴趣的。
魏小墨也看了看,俩人那眼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