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里浸着水雾,之后,她缓慢的抬起一只手,怼到他面前。
“你看我衣袖。”她说。
邺无渊的视线也落在了她袖口上,看了一下,之后就发现了端倪,这袖口里有夹层。
“你藏了什么东西?”他边问,边捏住袖口,略费力的把藏在里头的东西捏了出来。
阮泱泱也不吱声,任由他把里头的东西扯出来,是一个个卷起来的纸条。
卷的特别细,一看就是为了更好的藏起来。
一共有七八个,卷的十分细。
邺无渊微微撑起身体,把纸条打开,上头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字。
这纸条应当被打开过很多,以至于有的边缘都破开了。
那些小字,有的也较为模糊,但不耽误看。
这上头,写的是她下决心在彻底疯傻之前,必然要搞一搞那些害她的人。
上头记载着魏小墨等人,无不细致,与自己的关系,以及在东夷可能会有的身份地位等等。
她就是怕自己忘了,在与魏小墨走之前,把这些事情都写在了纸条上,藏在了衣服里头。
其中,还有一些是在与魏小墨来了东夷之后添加的,他们俩在路上时遇到的事情,有堵截。尽管后来避开了那堵截,但她当时猜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知道了魏小墨带着她来了东夷,才会出现这种堵截之事。
还有之后要去搞元息之前,魏小墨与元息是亲兄弟,但又非搞他不可,很大的可能是之前发生过无法挽回的事情。
而其中,那个施加方是元息,受害的是魏小墨,所以他才会如此怨恨,始终记仇。
将那些纸条一一打开看了一遍,邺无渊薄唇微弯,“准备的如此周全,我连埋怨的话都不好说出口了。”当时拂羽重复了她临走前说的话,他就知道她是蓄谋已久。
那时整天吃着药,吃完了就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