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会遮挡一下。
稍稍抿了抿唇,似乎是尚好,她也就不费力气遮挡了。
只不过,瞧着他站在外面看她笑的样子,她又心里头一动。
“邺无渊,你长成这样,有想过自己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吗?会不会长得和你一样?”她问,还挺真诚的。
这个问题可就深远了,站在轿子外看她,“像你更好啊。”
他这接话接的太自然了,就像是他很早之前就这么想了,所以才会如此自如的回答。
阮泱泱也不由笑,“那我还真想给你生孩子,看看到时像你还是像我?这样吧,咱俩现在就找个地方,把这件事在我手臂上写下来,免得到时我忘了。”
邺无渊负在后的手握紧,随后点头,“好。前面就有个卖笔墨纸砚的小店,我们过去?”
“墨?用墨写,那不是我洗次澡就没了。去寻个不会轻易被洗掉的东西,写在我手臂上。不然的话,纹刺在上头也行啊。”她就是怕她,会忘了!
“嗯。”他明白她画外音,他心里头也的确是更不舒服了。不由再次想到被诸葛闲剥光了放在木床上那疯疯傻傻的家伙,已然不是个人了。
软轿在那家卖笔墨纸砚的小店前停下,阮泱泱没下去,只是坐在软轿里头等着。
邺无渊进去了很久,之后单手托着一个小盅,另一手提着极细的狼毫出来了。
抬腿跨过去,之后弯身也进了软轿。
软轿里本就没多大的空间,他进来了,一条腿还在外头呢。
如同以往似得,在她面前单膝触地,先将那小盅放在一旁,里头是褐黑色的液体,也不知是什么。
阮泱泱稍稍斜着眼睛睨了下,“不会被轻易洗掉吧。”
“这是店里老板的妻子用来染发的,因为鬓边有白发,染一次,能维持四个月。所以,用这个给你写上,也能维持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