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筋脉都钻研一通。”诸葛闲觉着,他们这些人,很有意思。似乎,真拆开剖开了,和寻常人是不一样的。
荣遗笑看着诸葛闲,“神医,你知道这次为了逮这个家伙,我冒了多大的风险?你这三言两语,真当我只是去鸡窝里逮了只鸡?”
“荣遗公子足智多谋,还不真就是探囊取物一般?”诸葛闲假意奉承,荣遗还真笑着接受了。
两个人在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说说笑笑,空气中的血腥味儿如此浓郁,他们两个人却好似根本感觉不到。
“尽快调查清楚,在东夷还有多少这样的高人。抓,都抓回来。”门口,邺无渊发话了。
那两个人也停止了说笑,都转过脸来看他。荣遗轻轻地点头,“领命。”
“先行调查,不要着急动手。确认好了,我亲自去。”邺无渊继续道,他显然已经想好了。
“将军,阮小姐眼下的情况,可能离不了你。”诸葛闲劝他三思。
“在崇国寺那一日,魏小墨出现,他与泱儿说了许多话,我也听到了。吃了断离草的人,不会被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迷魇。我吃过断离草,那棵原本魏小墨要给泱儿吃的,她没吃,给了我。”邺无渊双手负后,一字一句,皆十分镇定。
“这么说,这魏小墨是早有准备啊。他是不是就估算着,会有人对阮小姐来这一手,就弄来一棵断离草给阮小姐送去。谁又想到,阮小姐居然把断离草给了将军。”荣遗捏着木床的一角,不得不说他本就是个心机深沉的人,自然会一贯的把所有人都往坏处里想。
邺无渊没有言语,诸葛闲倒是轻轻颌首,随后又道:“我们与魏小墨打交道不深,这唯一了解他的,估摸着也只有阮小姐,与拂羽了。”
“把拂羽耍的团团转,让他吃了那么多次亏,的确不是个省油的灯。”荣遗说这话时却是在笑,拂羽和魏小墨那档子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