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也没动,就那么扭头瞅着她,担忧有,期盼有。
别看小小的一碗药,威力是真大,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很快就被烘的浓郁的让人头晕眼花。
邺无渊亦是感觉自己眼睛都开始发疼了,何为辣眼睛,此便是。
太阳逐渐的偏西,透过关起来的窗子,这卧室里温度也逐渐升高。
在这种难闻的气味儿里已经被熏了接近一个时辰了,邺无渊真觉得自己快要被熏得流泪了,却始终都在固执又执着的盯着床上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蓦地,他发觉她眼睫好似动了下。就在他微微俯身凑近她,想看的再清楚些时,她一只手缓缓的抬起来,手背在下,最后软软的搭在了自己的脑门儿上。
就那么搭着,颇为软媚。下一刻,她眉头也跟着蹙起来,咬唇。
尽管她这模样就是在难受,可却分明又都是迷媚,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迷媚。
邺无渊悬在她上头紧紧地盯着她,一只手也忍不住搭在她头顶,轻轻地抚摸,“泱儿?”
那个咬嘴唇的人好像真的挺难受的,他唤她,她也没反应,只是咬嘴唇更用力了些,都看得到她下嘴唇被咬的凹了下去。
邺无渊自是心疼,因为她最怕疼了。另一手抬起,还想着试探把她的下嘴唇解救出来,但又不知该如何动手。
听着她呼吸不再是那么平稳,他就觉着她是要醒了。
“诸葛闲!叫诸葛闲进来。”他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又继续低头仔细盯着她看。
片刻后,房门被打开,原本要进来的诸葛闲愣是被这房间里浓郁的药味儿熏得差点儿跌坐在地。后退几步,他在外深吸口气,这才快步进来。
到了床边,便看到阮泱泱缓缓的把软软的手臂从脑门儿上拿下来,她眼睛在动,显然是要睁开眼。
诸葛闲也不吱声,只是静静地观察,倒是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