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想让她往死胡同里钻。她现在这糊涂脑子,真钻死胡同里了,想走出来估计也难。
“哼,还有下回?都怨你,这一整晚,我睡得一点儿都不好,昏昏沉沉,满脑子都是你ken我的画面。你好烦,往后离我远些。”她实话实说,睡梦里的确如此。而她会错过在寅时醒来,就是因为在梦里和他鬼扯鬼扯的。
眼睛里是藏不住的笑,邺无渊看了看她懊恼的脸,薄唇也微微的弯了起来,“真的在梦里想我了?”
“你还想听我说什么?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啊。别说了,烦。”斜眼瞪他,就觉得他脸上的笑特别坏,又十分得意开心,让她十分想在他脸上戳两个窟窿。
邺无渊果然不说话了,给她擦手,擦脸。弄完了,又拿出干净的道袍来,放在床边。
见她还那懊恼的样子,他又动手小心的给她把头发解开。睡了一夜,这头顶的花苞也凌乱了。
带着茧子的双手顺着她柔顺的长发,动作前所未有的轻,也很担心会弄疼她。
一点一点的顺到头顶,之后,抓成一束,开始学着她之前挽发的样子,将那些顺滑的发丝盘起来,固定。
弄完了,他松开手,稍稍向后退了一下看了看,别说,盘的还挺好的。
在邺无渊看来,这种发型,绑在谁脑袋上也不好看。唯独是绑在她头上,娇俏稚嫩的很,极其好看。
几许不善的盯着他那兀自满意沉迷的样子,圆天觉得他才是脑子有病,疯了一样。
就有那么一股奴性,她越不友善的盯着他,他就越开心似得。
“很好。”他说了一句,大概是瞧她在生气,他又伸手在她脸蛋儿上捏了下。
扭头,不乐意的挣开,反正心情极不好,原本是对自己的不满以及恨不得,现在全转移到他身上了。
吩咐她换衣服,邺无渊便出去了,盘发他倒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