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身上的银甲。眼下视物不清,却也瞧见了这银甲的颜色。
等待军医的空当,父亲在周边转来转去,真是鲜少看到他如此着急又没辙的样子。
同时,也在这期间,知道了这姑娘短短十几年的过往。
一直在生病,身体的病,心里头的病。前些日子才想不开自尽,还没死成,倒是伤了眼睛。
可邺无渊觉着,她不像是个会寻死的人,在香城中遇见她,她奔向自己用尽全力跑过来,那就是不想死啊!
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他又问了一个决定这姑娘以后道路的问题,香城城破,她家里人可能都没性命了,往后把她安置到哪儿呢?
父亲也是有几分忧伤,结义兄弟的家人,可能都死了,只剩下这一个了。
未等父亲想好,他接着说,不如把人送到盛都家里去。那里远离边关,远离战事,即便东疆失守,东夷的军队想打到盛都去也没那么容易,那里最安全。
闻言,父亲就点头同意了,的确,盛都最安全。
军医来了,可是想把二人分开,还真不容易。军医试图先给她切脉,再查看一下身体状况,可她真是拼了命的挣扎。脸埋在邺无渊的颈侧,双手双脚缠着他,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劲儿。
邺无渊被她挣扎的后退了好几步,最后实在没法,他直接退到了帐内的木床边坐下,“先用些让她情绪稳下来的药,之后再检查身体。”她一直这般处在惊吓的亢奋之中,也真是担心承受不住。
军医拿了药,趁她微微歪头将口鼻挪出来呼吸时,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自然是想往外吐,不过邺无渊的手倒是快,只用一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阻住了她往外吐。
药效很快,她扒在他身上,脑袋埋在他颈侧,嘴里小声的嘟嘟囔囔,随后,就听不到了。
身体逐渐变得更软了,邺无渊放置在她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