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队东夷的兵士,大概十几个人,如今全部被羁押在破败的城门口,已经砍了一半儿了。
鲜血喷溅出去老远,天气再热,负责砍人的也是冒汗不止。大概也只有他们,才清楚,杀人也是这般索然无味,甚至累。
一个一个的砍,可不浪费力气。这若是砍下一刀,所有人头都落地了,可不轻松愉快。
接连在砍人,战马飞奔此处,砍人仍旧在继续。
手起刀落,再加上人的惨叫,鲜血的喷溅,浓浓的血腥气和热气搅和在一处。
所有人对此场面均可以做到无动于衷,毕竟他们可以说是每日如此,手上有多少人命已计算不清。
唯独一直缠在邺无渊身上的女人好似看到了什么,忽然间开始挣扎起来,似乎是要从马背上栽下去。
邺无渊立时扣紧了她的背,同时低头去看她,也就在这时,她应当是发现挣脱不得,就又猛地冲了上来。
她一口咬在他脸上,牙尖嘴利,疼的邺无渊皱眉。
下一刻,她又转移目标,咬他脸侧颌骨,又转移,是下巴;嘴唇,鼻子,无一幸免。
略僵了下,邺无渊之后趁着她松口换目标时微微朝着一侧扭头,而颈项也暴露出大部分来。
她就好像看的特别清楚似得,直接就一口咬住了他颈侧微下的部位,这回咬住就不放了。
这牙是真尖利,邺无渊的唇角都不由随着抽搐了下,不过,他接下来也没其他动作了。
就任那个失去控制被吓坏了的姑娘咬他,也任她手脚四肢重新紧紧地缠在他身上。
那边,钟非已经不看砍人了,盯着马背上邺无渊搂着一姑娘……他想了想,“这附近的营地有安置百姓的地方,把她送去?”
邺无渊单手扯着缰绳,又略显困难的低头去看还在咬他的人,“算了,她应当是被吓坏了。那营地里的军医可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