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种种行为,和他内向不语憨头憨脑的个性又极不相符,就会让人生出一股可惜了的惋叹来。如若他正常着,说不准大有作为呢。
阮泱泱站在一边儿看了会儿,觉得累,她就索性蹲那儿看。
她此时那个认真的状态,和项蠡很像。但,也有些许的不同,项蠡是属于那种看热闹,阮泱泱则是在琢磨。
说实话,可能除了那两个人极为近身的人能淡然处之,任何人瞧见这场面,都会觉得万分诡异。不只是场面诡异,更诡异的是那两个人。
他们真的不知德德挨个爬树的摘果子有什么可看的,即便不是德德做这个工作,换做任何一个人,也都是这样做的啊。程序相同,也都会这样认真,这种场景每天都在园子里上演,有啥可看的?
当然了,谁又敢质疑什么呢,连和郡王还不是乖乖的站在一侧陪着。
和郡王没得到项蠡的允许说要他回去,他就在这儿陪着,就是这么听话。
马长岐却是不觉得如何了,毕竟,他也知道阮泱泱奇怪。脑子和别人长得不一样,心眼儿坏的时候贼坏,忽然间善良起来也是让人招架不住,极擅长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她那么奇怪的人,和魏小墨那种妖孽都能玩到一处去,蹲在这儿和皇上一同看德德爬树摘果子也就算做正常的了。
真真是蹲着看了大半天,下午了,今日的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德德也从树上下来了。
他动作还是蛮利落的,不过也大概是因为经常做吧,攒足了经验。
也就是这时,阮泱泱起身,扶着小梨的手稍稍缓了一会儿,之后就朝着德德走过去了。
项蠡坐在小马扎上没动,看着阮泱泱走过去,和那个德德说话。
德德话不多,更多的时候就是在笑。当然了,如果要他说话,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这边的人都没动,其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