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害’,他现在真真是柔柔的,力道拿捏的十分好,生怕再把她给弄坏了。
两个人就坐在这水井边儿上,院子里的灯火不算太明亮,但来往进出的人们还是能看得到他们俩。
只是这么一看,谁都得说出般配两个字来,因为实在是般配。
一个坐得稍高些,一个坐得稍矮些,一个低头,一个仰头,他看着她,她看着他。似乎,这周边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们自动隔绝。
马长岐拎着两个水壶,一个木制的,一个铜制的。和小棠小梨从店铺的后门出来,就瞧见井边的那两个人,之后就自动的止步了。
小棠和小梨那是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儿,对视一眼,偷偷坏笑。
倒是马长岐有那么点儿愣,但好歹脑子也不是摆设,这若是瞧不出点与众不同的气氛来,他那两只眼睛就白长了。
真真没想到啊,出乎意料,绝对的出乎意料。
只是,辈分不行啊。
但转念一想,他知道阮泱泱的来历,她和邺家没血缘关系。
三个人,站在那里,各自心有想法,但又谁都没出声。
只不过,他们看到的,其实也有些片面,甚至是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所影响。
真正坐在井边,享受此刻的,怕也只是邺无渊。因为,阮泱泱正眼神儿十分不善横他呢。
把自己手抽出来,还是有点儿疼,他那膝盖跟大石头似得。
冲着光亮看了看,细白柔软的手没怎样,没肿胀没骨折的,她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还疼?”他问,挺真心实意的,毕竟知道她受不得疼,骨子里十分娇气。
“不疼了。往后,得在你身上贴标签,哪个地方属于残害人的利器,哪个地方禁止靠近,免得旁人受无妄之灾。”坚硬的咧。
“害他人自是眼睛都不会眨,不会害你就是了。”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