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正正经经赚来的,你们跟我要钱?是哪个理?我告诉你们,这个钱我愿意承认,它就在,我不承认,谁能拿我怎么着?你们的那些钱,早充国库了!”
“孟道渠,你这就是耍无赖了!”赵钱怒道:“当初我们讨来的钱,都是人家卖房卖车的钱,几万几十万甚至几百万,我们都是交到了你的手上,没交到别人的手上!你现在跟我们耍这个无赖?你还是人吗?我们再不识字再没文化,也不上你这个当!别的话你也不用再说了,我赵某人到今天也算是看清了你这副嘴脸。”
他一下站起来,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你们要是还要跟着这种人,那你们就跟着,反正,我是要跟这种分割的!我以前还会骂年伯同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现在来看,年伯同根本就是看透了你的本质,知道你是什么样人,才一定要跟你划清界限的!”
说完,他什么话没说,直接走出了孟家。
孟道渠阴沉着脸,随即冷哼一声,“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啊……咳咳……”
气氛十分沉默,其他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算盘,每个人都在算着自己的算盘。
赵钱回去之后,有个早上一起去的人,下午找到了他家里:“赵哥,我也不想干了,我现在有婆娘有娃子,我好歹还在厂子里,一个月有六千块钱的收入,我不能再回去了,但是我担心孟道渠那个人心胸狭隘,十年前的仇,他十年后都下了狠手要报,我们要是这时候退出……”
赵钱也陷入了沉默,他们反正就是这么个人,没说完,但是他们上有老下有老,谁敢跟孟道渠那样的人斗?
别说斗了,孟道渠稍微操作一下,有工作的丢了工作,做生意的做不出生意,恐怕就能小老百姓鸡犬不宁。
“我……我听李原说,年伯同还在海洲。”
两人对视一眼,没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