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彼此是对家,天酬曾把稻禾辛辛苦苦培养出的方凯旋挖了过去,由此双方的竞争一直明里暗里,互不相让。
天酬创立的时间更久,将近二十年,远比稻禾的历史悠久,而天酬的老板谢老也算是这个圈子里的王牌人物,资金和人脉都是顶尖的。
谢老的赴约,一方面是对年伯同的认可,另一方面是也想看看年伯同想干什么。
年伯同遇到困难,谢老自然是乐得看热闹。
双方坐下后,彼此寒暄了一阵,年伯同把话题牵往正题:“最近公司有些麻烦,想必谢老早有耳闻。”
“都是些不上道的人的小把戏,我想对年总来说,都是小问题。年总还会放在心上?”谢老说的奉承话,也是实话。
年伯同笑了笑,由谢老的话里知道,小把戏应该不是天酬,如果不是天酬,那就只能是新天地。
“这些问题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我最近听到些风声,”年伯同说:“我知道谢老是光明磊落的人,所以我才敢来找谢老,这种事,也只能跟谢老聊。”
“什么风声,说来听听。”谢老换了个姿态。
“精英大厦二十楼的新天地,想必谢老是知道的。”年伯同说:“新天地来势汹汹,而且目标精准,他们应该知道海洲市场只有几家可以放在眼里,所以他们先挑选了资金薄弱的稻禾。”
谢老没说话,但是毕竟是老江湖,他从年伯同的一个字咂摸出了不同的味道,年伯同说“先”,有先比如就有后,先是稻禾,后才是天酬。
说白了,对方就是精准击破,最终做到在海洲一家独大。
新天地显然不是那种遵守行规正经的生意人,他们更多的是以赢为主,所以才会各种手段齐上。
为此天酬还曾一度幸灾乐祸,觉得稻禾的厄运到了,结果现在一想,稻禾的今天,很可能就是天酬的明天。
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