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诺亚一愣,随后气炸了:“方星河!你这个歪脖子白菜!你长沟边,活该野猪拱你!”
两人率先坐进车里,占据后排有理地位,等方诺亚来的时候,发现只有副驾驶座可以坐。
回去的路上,方诺亚就扭头瞪着后排的狗男女:“方星河,你就说你要脸吗?没见过男人是不是?”
方星河挑衅的伸手,抱着年伯同,为了显示威严,她还特地抬起一条腿搭在年伯同的腿上,微微抬着下巴,看着方诺亚,满脸都是“我就这样”的表情。
方诺亚伸手解开安全带,伸长胳膊扒拉方星河的腿:“你给把腿放下来,你腿痒啊你!”
阎肃皱这眉头:“方先生,麻烦系上安全带。前面有交警。”
方诺亚又系上,指着方星河:“你让你把腿拿下来你听不到啊?”
方星河不理他,而是对年伯告状:“老年,你看到没?他就是这样管我。我在学校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管我的!”
年伯同笑着说:“真庆幸星河回来了,现在不用被他这样管了。”
“嗯嗯,我真是太不容易了!”
“你还有脸说?”方诺亚气死了,到底谁不容易?他整整两年都没放过心,漂亮的女孩子,外面那么多不安好心的白皮猪盯着,今天这个,明天又换那个,他能放心?
车在小区楼下停下,年伯同带着方星河下车,又拿下方星河的行李箱,阎肃要送方诺亚回方家,方诺亚直接下来,“方星河,你跟我回家!”
“我到家了。”方星河躲在年伯同身后,“这里就是我的家。”
方诺亚被气笑了:“方星河,我再说一次,跟我回家。”
“我偏不!”
方诺亚转变方向,看向年伯同:“年先生,你不觉得这样不太好吗?星河该回的是他真正的家,而是你营造的这个所谓的家。你给了她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