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金只觉得额头的汗往下滴,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事?就连方婉婷的喜好他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方星河的?这些问题根本就是废话。
方寒金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只是,今天晚上的情况特殊。他不想得罪年伯同,他也没想到最终民警找到的地方是年伯同的住所。
老爷子今天非要跟着过来,他就带着一起,现在让他卸下脸面说话,他也做不到。何况,他在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之所以现在两个民警在,也是因为老朋友的关系,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认怂?
方老爷子一直绷着脸,拧着眉头看着屋里的情况,一句话都没说。
民警现在觉得这情况似乎不是方寒金一开始说的那样,找什么女儿,关键这所谓的女儿本人根本不承认方寒金的父亲地位。
“方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民警也是很疑惑,他们是来找人的,找人后发现不是诱骗,那么就是父女关系的调解,结果现在是说连父女关系也不存在?
“是这样的,她确实是我女儿,只是她小时候是跟她姥姥长大的……”
这话一说,就等于是承认了方星河刚刚跟强调的那句“她是跟她姥长大”的话,两个民警对视一眼,“如果你们不是父女关系,那就等于说她不管在哪,跟你也没关系。根据我们从她同学那边和学校老师那边了解到的情况看,这位年先生并没有诱骗她。”
方星河冷眼看着,半响她轻轻嗤笑一声:“虽然不知道方先生费这么多心思到这里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不过,想必对我来说一定不是好事。毕竟,方先生一家的形式风格,从没叫你们自己吃亏的,是打算拿我临时充脸面,还是打算拿我卖人情?”她摊摊手:“对不起,我对你们家没有义务,更何况,我现在的脚都这样了,就算你们还想拿钱雇佣我,我恐怕也没办法配合你们演出。”
年伯同从后面的位置稍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