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星河,那你现在怎么办啊?”
方星河朝办公室墙角显示屏看了一眼,“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脚,觉得真要是有人故意整她,她这个伤真的是阴谋的产物了。
晚上年伯同来接她,赵小印帮忙把她推到楼下,年伯同看了赵小印一眼,对他点点头:“多谢。”
“不,不用谢。”赵小印急忙说:“那个,方星河,那我先走了啊!”
方星河挥挥手:“今天谢谢你啊!”
她最近两天来学生会,和上课,都是碰到谁,谁就帮忙一天,今天就是碰着赵小印,他就推了一天的轮椅。
年伯同伸手接过轮椅,推着她朝大门走去。赵小印站在原地,满心惆怅,校园网上说的对啊,方星河果然是在个校外的一个超级大帅哥在谈恋爱,他终于亲眼看到了,把赵小印直接打趴在地上,别说追求了,感觉多看一眼,都是罪过啊!
……
“刚刚那个小朋友,是你学生会的同学?”年伯同问。
“是啊,外联部部长。”方星河说:“特别老实的一个人,比女孩子还要腼腆。”
“贼心可不腼腆。”年伯同说了一句。
方星河不明所以:“什么意思啊?赵小印哪来的贼心?老年啊,不是我说你,你好像觉得很多人的心底都不好似的。”
“那你是冤枉我了。”年伯同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我只是单纯的觉得,有种蛤蟆肖想天上的麻雀。”
方星河坐在轮椅上回头:“你是说赵小印是蛤蟆?那谁是天上的麻雀?我咋记得是蛤蟆觊觎天鹅的?什么时候变成麻雀了?”她震惊的问:“难不成你说的麻雀是我?”
“用天鹅形容你,我会有罪恶感。”年伯同说:“麻雀适合。”
方星河差点气吐血:“那用燕子形容也行啊!”
“燕子?”年伯同故意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