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工人一听这话,顿时气坏了:“我怎么说话了,你问问周围的人,你是怎么说话的!我好歹你四十多岁,闺女都上大学了,你一个毛头小子,跟人口口声声‘喂喂’的,我安装工人怎么了?我凭本事吃饭,我一安装工人,我还把我闺女供到大学了,我是拿钱吃饭,但是我没拿你的钱,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我安装了这么多年,专门干这个活的,这灯光高低远近我不比你清楚?刚刚那几个孩子跑到大礼堂前头看光线,他们都说没问题。现在的学生怎么这样子,你们在大学里就学这些官腔官调的东西?上大学不是让你们学知识的,怎么你比当官的还要横啊?”
安装工人毕竟社会老油条,哪里怕这个小屁孩说,很多的话也是一套一套,社会上很多根本不在乎什么大学学生会的人,跟他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什么学生会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帮小屁孩,一帮小孩有什么好怕的?现在是没走到社会,等他们以后走上社会,社会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残酷。
两个调试技术人员在旁边调侃,“老茅,你还跟他们这种学生计较?他们说的话就当放个屁就行了,你还真气着?赶紧忙完了还有下一家呢。”
姓茅的工人叼着烟应了一声,从灯架上爬下来,“谁想搭理他?毛都没长齐小的,还充什么官样,简直是笑话。”
肖韧的脸都涨红了,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好在旁边的策划部长过来劝了两句:“你跟他们说什么?说不通的,你别理他们,一个个的都把人好心当成驴肝肺,说那么多没用。”
策划部长一回头,刚好看到方星河站在后面,他立刻对方星河说:“会长,现在的工人怎么都这样啊?一点面子都不给,刚刚副会长好心给他们建议,竟然一个冷嘲热讽的。副会长说一句,他们要吵十句,是现在的工人不好找了吗?”
方星河看了他一眼,淡淡说了句:“我们这个工作是半价外包,就算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