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文静和蔼,我能惹什么事?都是别人惹我,我才反击的。”
“行吧。”宇文桀重新问:“别人怎么欺负你的?”
方星河就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最后总结:“我是发现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遇到恶人恶事不反击,简直就是个自己找不自在。”
宇文桀点头:“也是,我以后去学校次数少,你还是少跟人起冲突。”
“你去学校少,我才不跟人家起冲突啊。”她说:“咱俩都打过好多次架了,我在学校打架最多的就是你,还记大过了……”
“那我也被记了。”宇文桀说:“反正,以后你打架的人都没了。”
“那不是刚好嘛。”方星河随口说了句。
宇文桀郁闷的扭头看她,想了半天,竟然也不知道怎么来接这个话,最后才闷闷的说了一声:“也只有你高兴了……”
方星河悠闲的晃着腿,“我没所谓的,我在学校里可也是有朋友的,我现在在我们班人缘可好了。我要是在学校里待的不高兴,那我以后就来找年伯同……”
“你老找他干什么?”宇文桀问,“他有什么好找的?”
“你不知道,年伯同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我不是在外联部吗,要是有什么需要资金赞助的活动,他都会给我提供支持的。”方星河握拳:“我一定要紧紧抱住年伯同这条大腿,这样,我每次的任务才能又保底在!”
宇文桀咂了咂嘴,“那个……你一个学校里的学生,老来找一个社会人士我觉得不大好。”
“有什么不大好的?”方星河不在意的说:“我觉得没什么啊,而且,年伯同就算去学校找我,也没人说我闲话,因为他长得又年轻又帅,占尽了优势,人家只会认为那是我亲戚或者朋友,从来不会说我被人包养这种话,哎,有一次我还故意做给人家看,结果人家都不说我闲话。真是的。”
宇文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