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说酒吧赚的就是酒水钱,还让学生自备酒水钱,这怎么可能?大家都是学生,那种经常出入酒吧的都是少数的有钱学生,大学门前的酒吧也不是为学生准备的,而是为学校对面的娱乐场里的人准备的,你这样,学生怎么消费得起?”
“你也知道学生消费不起啊?那我拿什么条件跟人家酒吧老板谈?人家有钱没处花了?”方星河说了一半的时候,陈飞扬和鲍舒从外面进来,分别在座位上坐下,方星河跟继续说:“这些是其次,最主要的也是我最反对的原因不是这个,而是在座的各位有没有想过,出入酒吧的都是社会人士,如果我们的学生,不论男女,在酒吧出了事,谁能负责?别到时候又把这个找场地的责任推在外联部的头上。在做的各位你们谁负责得起责任?”
她摊手:“看,没人敢吭声,我知道你们心里可能在说,怎么就那么巧出事了?拜托各位,不怕千万就怕万一,不是吗?简单一句话,我严正反对把联谊地址放在酒吧的方案,举双手反对。”
“你是副部长,你们外联部的正部长都答应了,怎么你事儿就这么多?”
方星河看向赵小印,赵小印立刻说:“我也反对!”
方星河摊手:“谁还有想法?”
鲍舒手里拿着记录本,冷眼看着方星河,半响开口:“外联部只负责场地,什么时候有了决定权?”
方星河开口:“外联部虽然是对外联系的,但是也是为学生服务,更何况还是跟外校的人联谊,安全问题是每一个部门都要考虑的,如果每个部门都只局限于自己的管理的事,那各部门之间的矛盾恐怕难以调和,每个部门都只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养成大家自私自利的处事方式,学生会追求的团队精神和集体荣誉感在哪里?”
鲍舒被气的半死,她发现,每次只要跟方星河说话,方星河都要噼里啪啦说一大堆显得她多能似的,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