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来,我跟你的岳丈还有点误会,我们之间似乎算沾了恩怨。片面之言就是说给我这种人的听的,要不然,我怎么护短?”
方寒金额头冷汗直冒,他是做化妆品,按理来说,跟年伯同交集不大,偏偏年伯同这人有个本事,门路多,人脉广,生意场上这种人最可怕,说不定什么时候放了冷刀子他都不知道,何况年伯同这个人出了名的阴险:“不知年先生有什么要求?”
“要求?”年伯同笑了下:“谈不上什么要求,不过是希望你对我朋友的孙女说话客气点。”
“这个当然没问题,只是,刚刚年先生说什么……庆祝宴为时过早……”方寒金觉得后怕,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过吗?”年伯同否认。
方寒金一愣,随即赶紧点头:“也是,是我记错了。”
海洲这个市场,潜力无穷,方寒金不希望一个意外影响发展,他想跟年伯同多交流交流,结果年伯同根本不想多聊,只是淡淡道:“方先生是聪明人,自然之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就算看在曹老师的面子上,方星河的事我也管定了,方先生好自为之吧。”
他站起来的时候,楼梯间那边也传来动静,封皓提着大包小包,方星河背着一个包,手里提着相机包,一起朝这边走了过啦。
因为年伯同在场,方寒金没像之前那样冲动,只是上前一步,“你这是干什么?还真打算走?”
方星河没看他,一句话没说,率先走了出去。
孟旭:“哎……还真走啊!”
她假惺惺的追出去:“星河,星河呀,多大的事儿?咱们一起商量不行吗?”
“滚。”方星河头也没回。
……
开车回去的路上,方星河问:“我跟封皓在屋里收拾东西,听到你跟他们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跟他们有什么话好说的?”
年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