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春鸢死了。”秋鹮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看着春鸢的尸体,回想起刚才春鸢毒发的惨状,心有余悸。
楚凝看着被吓到的秋鹮问道:“你会怪我吗?”
秋鹮摇了摇头,向楚凝施了一礼,说道:“奴婢怎么会怪小姐呢,这都是春鸢咎由自取。奴婢实在没想到春鸢上次说夏莺指使她害小姐居然全是骗我们的,事实上她才是罪魁祸首。上次小姐饶了她一命,她并没有知恩图报就此收手,反而再一次指使夏莺谋害小姐,她是死有余辜。都怪奴婢失察,没有发现春鸢的不轨之心,还请小姐责罚。”
“这不怪你,春鸢的演技一向不错,装老实骗了你很正常。她死的一点儿也不冤,你已经尽了姐妹情谊救过她了,我也给了她一次机会,是她自己没有珍惜,所以你无需难过也无需自责。”
楚凝安慰了秋鹮几句后,突然语气一变,表情极为凝重,一双幽深的眼睛直直盯着秋鹮,说道:“春鸢的死只是第一步,接下去我还要做几件事,而这些事,可能会让你惊讶万分,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不能告诉你原因。你要做的就是协助我完成每一件事,并且替我保守秘密,包括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要给我烂在肚子里,至死都不能说,能做到吗?”
秋鹮郑重地点点头说道:“奴婢明白了,小姐请放心,奴婢能做到。奴婢可以对天起誓,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否则就让奴婢死无葬生之地。”
楚凝撇了撇嘴,她没有要求秋鹮发誓,她一直都认为誓言并不可靠,发了誓也不见得一定会遵守承诺。信守承诺应该是一种源自内心的自觉行为,根本无需靠发誓来证明。但既然秋鹮主动说了,她也不会刻意阻止。
不知怎的,脑中忽然浮现出面具人的身影,那个把誓言看的很重的男人,怎么突然想到他了呢?
楚凝立刻抛开脑中的念头,走到春鸢的尸体前,吩咐秋鹮找了一套自己平日里常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