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事,你那个长老爹爹可未必保得住你。”
春鸢激动地说道:“我不用你说教,我难道不知道任务是首要的?但你和我之间毕竟只有一个能赢!我们互不干涉,各凭本事。”
“行,你可以独断专行,可你看看你如今做的事,处处妨碍我不说,还招招将我往死里逼,结果呢?哪件做成了?”见春鸢始终不听劝,蓝衣女子也不再好言好语,口气不善地奚落着春鸢,将她失败的行动一件件列举出来。
“你想用香丸暗害楚凝,没想到出了意外一时没成,你便偷了楚凝的荷包给夏莺,指使夏莺把荷包放到假山上,泼上油想摔死楚凝,若是没摔死,你也准备了后招,让夏莺在药中下毒,谁知都没成功。你只能自己偷换香丸,结果反被楚凝设计留下罪证。你心生一计,嫁祸于人,又被楚凝识破,为了保全自己,最后不得不牺牲夏莺,将她推了出来。若你一开始肯听我的,何至于如此大费周折,说不定早就成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凭什么要听你?为了完成任务,我用那些手段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再说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一点事也没,你不是一向自诩比我聪明吗?我想你总有办法脱身的,不是吗?”春鸢丝毫没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说的理直气壮。
“我看不见得吧?你心里难道不是想趁机弄死我?”蓝衣女子立刻戳穿了她的话。
春鸢被说破心思,顿时口不择言起来:“弄死你又怎么了?你又不会真死,只不过提前回去族里罢了。再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个来历不明的贱种而已,凭什么干涉我的事?”
“啪!”春鸢的辱骂触及了蓝衣女子的逆鳞,她突然出手对着春鸢就是一个耳光。
“你敢打我?”春鸢捂着被打的半边脸颊,怒目而视。
“别以为你有长老们护着我就不敢拿你怎样,若你再敢侮辱我娘我现在就杀了你,送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