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果是,本王不需要。”
说这话的时候,步封黎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一些与她的距离。
青柠眼帘颤了颤,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想说的话都被他堵了。
略一沉吟,只得先迂回。
“王爷为何在这屋里?又为何拉我进来?”她问。
花厅里宴席还在进行呢。
步封黎回头望了一眼壁柜。
他是进来取酒的,有两瓶童大夫制的治疗伤痛的药酒他放在此屋。
然后从窗口看到她经过,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一冲动就将她拉了进来。
本打算实话实说,说自己取酒,话到嘴边,他临时就改成了:“等你。”
青柠很意外。
等她?
他怎知她会出来寻她?
还是只是赌赌运气等等看?
这个傻瓜哟,既然等她,就应该让人传个信给她,或者暗示一下她,哪有这样傻乎乎兀自等的?
得亏她出来了,不然,岂不是就要空等一场?
所以,虽然生气不理她,却还是下意识地想见她是吗?
心下自是欢喜,她嗔了他一眼:“等我做什么?”
“搞你。”步封黎当即回道。
青柠被自己的口水一把呛到,咳嗽了起来。
这回答太让人猝不及防了。
搞她?
还能说得更直白粗暴一点吗?
事实证明,还真能。
她的咳声还未止,又听到他接着道:“搞完,囚你两日,看你去哪里食避子药?或者囚你数月,让你连食滑胎药的机会都没有,直到你给本王生下子嗣来。”
青柠咳得更剧烈了。
实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与此同时,心中也大为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