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来。

他的手有那么脏吗？

除了她，根本没有人能靠近他，更没有人能碰他的好不好。

“皇上，臣妾做错了一件事，想跟皇上坦白，皇上听了后，可不可以不生气？”

“好啊。”他倒要瞧瞧，她想说些什么。

“刚刚臣妾不小心看到柜子里的山水美人图了，不知道那幅画是谁画的？”

“朕画的。”

果然，她就知道，除了秋琛，世上没有几个人能画那么好的山水美人画了。

当然，玉清凡除外。

玉清凡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可是样样精通的。

“可是那题字，似乎有些格格不入呢，不知是谁题的字？”

黄真真仔细的盯着秋琛，不放过他的一个表情，同样也紧张着他接下来的话。

秋琛挑眉，若有无所思的扫了一眼柜子，慢条斯理的笑道，“爱妃怎么对那幅画那么感兴趣？你若喜欢，把面具摘下来，朕亲自为你画一幅。”

靠。

秋琛这只老狐狸，分明就是转移话题。

那画上的字，十有八九，就是他偷偷模枋她的笔迹的。

“多谢皇上，臣妾受宠若惊，不过臣妾姿色平庸，不敢……”

“在朕的心里，你是最美的。”

讲这么深情做什么？

她又不是他的江贵人。

“爱妃，你今天戴这面具，朕甚是喜欢，春宵苦短，咱们……”

“等一下，皇上，臣妾今天肚子真的不舒服，臣妾无法伺候皇上，请皇上恕罪。”

“肚子不舒服啊，那无妨，朕现在宣太医。”

“不用不用，臣妾回去出恭一下就好了。”

“那就在这里吧，来人，把……”

“皇上，这是您的寝宫，臣妾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