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严厉的收了图册追问哪来的，问了半天，最后问到了方小柔头上。

“……”

庄嬷嬷就仰头望天有点茫然，她该树立规矩的，可是主子总是拉低她的底线。

“王妃，这实在不成体统，若是传出去，该如何是好？”

“都看完了？那收回来吧。”方小柔轻描淡写，随后拉着庄嬷嬷温和道，“嬷嬷，你也是女子，试想一下，即将跟一个陌生人坦诚相见亲密交流，内心是不是极度惶恐？有了认识之后，好歹心里有底不至于那般慌乱。都是女子，宽容一些，这些不过浅显的图册，看完收起来便是。”

方小柔没有大胆的挑战庄嬷嬷的底线，说出这本是快乐的事，双方都有责任，不能全丢给男人，到时还不是女子受苦。

庄嬷嬷听完沉默，最后只能无奈道：“王妃，您总有理由，奴婢说不过您。”

“嗯，嬷嬷最明事理了。”方小柔甜甜的说道，几句话又把庄嬷嬷哄的心软，重新露出笑颜。

日子就在国子监，进宫，练武场之中流逝。

终于，等来了郑有为病危的消息。

方小柔跟罗绿旋都很振奋，暗中关注着。

郑有为沉迷女色，身子早就被掏空了，这回染上病，那更是雪上加霜，很快就病入膏肓意识不清，大夫请了许多，甚至托了关系请来了太医，每一个都是摇头表示准备后事吧。

郑家一瞬间蒙上了阴影，大家脸上都是愁云惨淡。

郑有为已经算得上是年轻一辈里最出色的了，郑家已经在走下坡路，就指着他力挽狂澜。

若是郑有为没了，短期之内就没有人能够顶上，那郑家的颓势还能不能拉的住就说不清了。

许粉凝最近一直都守在郑有为身边伺候，她毕竟是他的妻子，作态还是要摆出来的。

因着她这耐心细致不厌烦不嫌弃不闹腾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