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集起来。

反正收集不算费劲，费劲的是分析的姐妹花。

京城说大不大，但是每天发生的大小事也不小，这么一整合，一本还算是少的了。

留下东西，初晓没有多呆，又简单跟方小柔汇报了一下生意就离开了。

姐妹花如约上门，巧的是，冯世彬跟顾千城也上门了。

到了去练武场的时间，方小柔也没避讳，带着人就一块儿到练武场了。

济大夫呆的地方已经完善了不少设施，反正坐的吃的喝的一应俱全，还搭了个棚子，俨然一个休息区。

姐妹花坐下就开始翻看那本册子，本来就是她们的兴趣所在，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冯世彬跟顾千城最近没来，这突然看到壮观的鸭子们，都惊讶了一下。

都是混京城的，彼此之间都知道，哪怕没见过，也知道个名字。

冯世彬跟顾千城惊讶，鸭子们也挺惊讶的。

看到四个人跟方小柔的接触，俨然有种以方小柔为核心的感觉。

什么情况？方小柔不就是个狐假虎威的小教头？

再仔细看看，整个练武场所有人都是听方小柔的，章游那伙人里不少事带着品阶的，居然也以方小柔马首是瞻？

不是他们反应慢，实在是一开始轻视，而且清醒的时间并不长，都是昏迷着被抬出去，每天跟生命作斗争，哪还有闲情逸致琢磨其他的。

被对方小柔的怨气蒙蔽了心智，到现在总算是察觉出不对劲了。

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鸭子们的心中冉冉升起。

谁也不是傻子，身子是弱了一点，脑子还是好的啊，不然也不能还有好几个考上了进士。

其他没考的，也不是说就不学无术了，只是身子支撑不了进考场。

普通人考一次尚且要大病一场，他们要是考一场，说不准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