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点英雄迟暮的恐慌。
但是皇帝是真忙，日理万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睡觉的时间都不够用，哪还挤得出时间来强身健体。
哪怕秋猎，皇帝都得带着折子去，片刻不得闲。
对于方小柔白日又是学规矩又是学才艺，还坚持压缩休息时间习武，皇帝颇有些赞赏的点点头，倒是想着秋猎见上一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