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京城不算远,附近虽没有被波及,却也闹的人心惶惶。
直闹到九月末,新帝登基,雍王一家谋害君父,削去爵位,贬为平民发配宁南。尊嫡母为皇太后,原配为皇后,其余王府众家眷立为妃嫔,世子封为诚亲王,庶长子为安平郡王。
一切尘埃落定,压在林盈袖和所有京城里百姓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京城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林盈袖也收拾着东西,只等裴垣来接。
等了两三个天,才见裴家的马车来,并不见裴垣来,当时走的时候说好亲自来接。
上马车便问来接的周四家的,周四支支吾吾半晌,才说家中说有人告林盈袖和乱党勾结,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亲眼看见林盈袖进了雍王亲信家中。
家中说林盈袖和外男同处一室,不肯再让他们进家门,如今还在闹,老太太几个要告上朝廷,让裴垣休了林盈袖。
所以裴垣不便来接林盈袖,林盈袖听了这些话气笑了,她若当世反抗到底,不但她,只怕这三个孩子和小周姨娘也活不了。
这些人不说她半点好处,反倒拿着当错处要休弃她。
一日功夫才赶到京城里,林盈袖想裴垣都不来,只怕回去连家门都没人开。
回林家这边,林二婶带着家里人都躲了出去,只留了个老头儿看门,先进去,这个地段是小官小宦们住的地方,倒没遭殃。
林二婶那边估计也是在等消息,人都没回来,先到林氏这边的屋子休息,甘露和秋月几个那日散了之后各自回了各自的家里。
林盈袖也不好去打扰,因此一直没联系上。
这几个孩子还不知道家里头的事儿,看这情形也知道多半有什么缘故。
林盈袖怕孩子们疑心,便道:“新帝登基,父亲忙着朝中的事儿,加上家里被烧了还得修整。”
哄着几人睡觉,身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