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被罚过跪,被关过柴房,前几日家里闹贼。太太说看在我素日贴心伺候她的份上,打发到庄子上,预备着过了年送裴家家庙去......”
张老娘叹息两声,见林氏不为所动,心里为林盈袖惋惜。
“只恨那唐家,非要把这脏水往你身上泼,即便从前两家有来往,又没有定过亲,怎么就说你辜负了他?为着袖姐儿的名声,如若不然我非和唐家打一场官司不可。”张老娘愤愤不平地道拍桌。
林氏面露尴尬,“张家婶子你不知道,这唐家当初与我亡夫交好,于我们有莫大的恩情,即便是那孩子做了糊涂事儿。也是因为袖姐儿辜负他在先,不怪她。我是没脸去怪罪人家的,那孩子革去功名,这辈子都毁了。”
林盈袖知道三言两语是说不通林氏的,便岔开话题,等林氏出去才把给林晓峰做的东西让张老娘带了去。
张老娘不好背后说人闲话,只宽慰了林盈袖一番。
晚饭时,林盈袖到周氏屋里说话,顺便将张老娘给的方子送给周氏,“我认识的人少,能帮的人也不多,这方子便与太太。”
周氏感激拉着林盈袖的手,“我知道你是个好的,往日我还疑心你,可见我是个小人了。只家里这几个都是不安分的,从前我倒下,这些人便想着越过我去,我只当你心里也是个藏奸的。”
林盈袖劝周氏别多心,保重身子,“太太不为别人,也该想想小爷和大姑娘,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太太有个好歹,小爷和大姑娘该怎么办?二爷免不了要续弦,将来继母有了自己的孩子,各人孩子各人疼谁疼小爷和大姑娘?”
周氏见林盈袖说的真切,心里越发敬爱她,滴泪道:“你说的我何尝不知?罢了,不说这些,今日香草私下盘问过哥儿身边的奶娘,才知道最近王家的和其中一个医女走得近。”
此事林盈袖早有疑心,那宋氏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会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