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们这么算不算是贼喊捉贼?”云凡看到他们,面色黑如锅底,不禁的笑开了。
谷潇风,廖崆和樊亮被云凡毫不留情的嘲笑,顿时冷睨着方文安,齐海全和罗丰。
三人立即像个鹌鹑一样,埋下了头。谷潇风,廖崆和樊亮不怪他们这么做,怪的是他们瞒着他们那么做了。
正是如此,他们才会在云凡这,闹了如此大的笑话。他们以为是云凡,手底下的人帮了高雄一等,才让他们一个不落的出了谷。
现在一调查,反倒是他们的人有问题。这么一来,他们还真的是贼喊抓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只是,他们仍旧是有些不死心:“全玮,陈子云,向正飞,梵云学院的人可有包庇他们的新弟子?”
全玮,陈子云和向正飞,被谷潇风,廖崆和樊亮突兀的点名,赶忙停止调查,齐齐的朝着他们一躬身。
“院长,我们目前还没查出他们,有任何不妥的行为。所以……”
三人不敢再说下去,仅因谷潇风,廖崆和樊亮的脸色,更加的阴沉。
“你们三人还是不够了解我,我是宁愿失去脾性恶劣,不作为的新弟子,都不会让底下的人,包庇任何一个心怀侥幸之人。”
云凡看着郁闷的三人,却是不苟言笑的开口,同时严厉的扫视了眼高雄一等,让他们知晓他的态度。
谷潇风,廖崆和樊亮,虽不喜被云凡拿来教育新弟子,却因理亏不能说他,搞得他们更加的憋屈。
因此,他们是越加的恼怒,方文安,齐海全和罗丰,未经过他们的允许和未知会他们,就自作主张的联合新弟子,让底下的人钻空子。
纵然,规定上没有言明,他们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可若是他们早跟他们说了,这会也不会让他们的处境,如此的尴尬。
他们本来是认为云凡,让底下的人包庇新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