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有多余的一点表情,可她真的那么平静么?
萧溟和萧嵾站在远处,都很清楚看似平静的一天,都发生了什么的。
除了齐阁老,慕云倾不让任何一个人进去,也没有吃一口饭,凡是都亲力亲为。
一日之内,给秦萧寒擦身的水,整整换了十二盆,每一盆都是慕云倾亲手烧好,亲手端回去。
两人都很清楚,她不过是在用繁杂的事来麻痹自己,利用更多的事,来占据自己的思想,让自己尽量不去想秦萧寒能不能醒来的事。
夜深了,慕云倾的眸子却如乌云下的月光,雾蒙蒙的一片晦暗,她始终直勾勾的盯着床榻上的男人。
在她绝望又空洞的眼神下,午夜的更夫还是敲响了手里的竹板。
床榻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活力,慕云倾的眼角微微泛红,一滴清泪也顺势滑落。
只一瞬,又被她生生憋回去。
慕云倾用最平稳的呼吸,最平稳的状态,一点点站起来,几乎是机械式的起身,换了一盆温水,重新给秦萧寒擦洗。
“夜深了,该睡了。”
躺在床榻上的那一瞬,慕云倾低低呢喃一句,也不知道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祈求秦萧寒能够听到。
这一夜唯有静谧,甚至连深夜的狗吠声都未曾听见,却是寒家所有人辗转反侧,过的最忐忑的一日。
萧嵾和萧溟几乎一夜未睡,就守在慕云倾屋外,精神高度紧张的环顾四周。
直到天空泛出鱼肚白,两人才将那股紧张感压下去,转而看向慕云倾的房门。
‘吱呀’,房门从内打开。
慕云倾换了一身雪白的纱衣,剪裁合理的线条完美的修饰了她如今略显臃肿的腹部。
一张精致的面容虽说有些憔悴,但是双侧稍擦了些桃粉,找回一丝气色。
微凉的风吹过时,乌发翻飞,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