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他的动作一如往常般轻柔,认真,几乎将她剩下的几分怨念都扫干净了。
待到秦萧寒停下动作,慕云倾才又问道:“云霜,当真是王爷下的手?”
“你说呢?”秦萧寒反问。
如果她知道,还问他做什么?
心底的答案,总要找当事人验证一番才能安心。
“王爷还是自己休息吧。”
慕云倾甩开秦萧寒便走了。
天亮了,她昨夜又折腾许久,就算自己不饿,肚子里的那位也容忍不下去了。
觅食算是一个借口,实则她还是担心云霜。
正院儿里,云鬓早就将早膳准备好了,正思索着要不要给慕云倾送过去时,她已经回来了。
胡乱吃了几口,慕云倾便转去云霜屋内。
云霜就没有秦萧寒那般幸运了,不仅未曾醒来,还泛了高热。
终究还是因为伤口太深了。
“再换药。”慕云倾连忙又写了一个方子。
她忽然想起昨夜在万物阁瞧见的珍稀药材,似乎有退高热的。
于是,她再次带了萧溟去光顾。
廖掌事望着慕云倾将一棵棵药材抱在怀里,别提多心疼了。
尤其听说慕云倾要拿去给一个丫鬟用时,更是脸颊抽搐。
这可都是万物阁的银子啊,若是卖出去,进项绝不能少。
慕云倾走时,他也只明白了一个道理。
他这个新主子,败家,很败家。
马车停在王府后门,慕云倾下来后,便瞧见门口的位置坐了一个衣衫褴褛的醉汉。
那人挂着一脸的青胡渣,头发散乱,时不时喝口酒,便偏头去看路上的行人,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慕云倾多看了他两眼,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苏伯尘?”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