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

等唐星宁和许熠亭都离开了病房，秦歌才颤颤巍巍地坐到了病床旁边的凳子上。

秦歌弯下腰对上了唐昊的眼睛：“唐天……唐昊，你感觉还好吧？会不会很疼？疼的话你告诉我，我帮你吹吹。”

唐昊原想故作轻松地笑一下，却发现扯嘴角太疼了，最后又只能哭丧着脸：“没事，这对一个男人来说，不是大问题。”

秦歌吸了吸鼻子，再次为他的坚强落泪。

“刚刚医生是不是说我的病情了，你复述一下。”

秦歌支支吾吾，很努力地再回想。

唐昊艰难地清了清嗓子，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清晰：“唐星宁现在肯定不会将实情告诉我的，你就如实跟我说，这可是我信任你的表现啊。”

唐昊心想，最严重就是脑袋一下都瘫痪，早知道，也好早做打算。

没想到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要乐观多了。

因为这份信任，秦歌很认真地复述唐昊的病：“骨折了五处，然后有脑震荡，还有就是……”

见她迟疑了，唐昊，马上追问：“还有什么？”

秦歌吸了吸鼻子，扁着嘴，声音含糊不清：“左脸毁容。”

唐昊果真听不清，重复问了一句什么。

秦歌便换了种说法：“就是，你的脸被划破了，可能愈合地不会那么好看。”

唐昊愣了愣，真是一个令他意外的答案。

但总比瘫痪要好。

虽然他不太在乎容貌，但是听到秦歌的话，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小小地失落了一番。

“你不要气馁啊，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整容医院又多。你放心，等你身体恢复好了，我就给你介绍最好的整容医生，帮你修复好你的伤疤。”

秦歌的声音像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地语速很快，而且清脆。反而让唐昊宽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