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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包间恢复安静，刘志辉骂了两句，回过神来，转头看见许熠亭正拿着杯子，一副刚喝完酒的样子。酒杯离嘴巴两三指距离。

“这酒不错，谢谢。”他对着刘志辉点头示意，跟他碰了一下杯，眼底是难以窥见的阴翳。

他满脑子都是唐星宁实打实摔的那一跤。

刘志辉对上许熠亭的眼神，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唐星宁被何瑞义送回了小包间，她拍了拍胸口，呼了口气。

表演课果然没白上。

她喝了口水，继续观看这场“最后的晚餐”。

刘志辉始终没有签合同，缠着许熠亭说话。

似乎在等药效发挥。

一会儿说公司运转怎么样，一会儿说技术研发有多辛苦，一会儿说这次公司给的待遇怎么好。

许熠亭想看看他要闹的花样，也便随他讲，只是目光直直地盯着那面玻璃墙，表情有些绷不住的不耐。

他看的只是一面幕墙，可是唐星宁还是觉得他能对上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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