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人将他们赶去南疆了。”
顾青辞点点头,“他们可是差点毁了人家唯一的嫡女,还没灭口,陆家到底留了点情面。”
木槿开口道:“是啊,听说长平侯和白家已逝的老太爷是世交,不然之前也不会那么信任白飞扬,可惜白老太爷一死,白家就成了这样,好好的儿子也被那个恶妇养坏了。”
顾青辞喝了口茶,开口道:“的确,白老夫人的品性养出这样的儿子不足为奇。”
午后,怀清来了景王府,絮絮叨叨地又和顾青辞详细说了长平侯府后续善后的事情,尤其把长平侯怎么教训白家母子的细节说得格外生动。
“青辞,你是没看见,那白飞扬被打得屁滚尿流,嘴里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出来了,连祖宗都搬出来蒙了羞,真不要脸!这次多亏了你的主意,虽然冒险了一点,但够解气的!”
顾青辞问道:“忆柔怎么样了?”
怀清连忙回道:“我昨儿才去看了她,她本来就是在白家的时候受了气肝火郁结才勾起了旧疾,狠狠地发了场烧后一副药灌下去居然好了五六成。”
顾青辞缓缓点了点头,“这次我全程都让谢天看着,也知道她受了多少苦头,她本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这次的确打击不小,算得上劫后重生了。”
怀清托着下巴,愤愤地说道:“还不是白飞扬那个男人太过阴险狡诈,要不是你用这样的主意,只怕这会儿还闹得人仰马翻呢。”
说着,怀清又说道:“对了,忆柔还和我说了一件事,她说白飞扬此前曾经骗过她,说你派人打过他,这是怎么回事啊?”
顾青辞手指轻点着手里的手炉,勾唇将之前的事说了一遍。
怀清拍着桌面愤然而起,“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面的男人,他做下丑事居然还敢栽在你头上?!要不是他这会儿已经被送出城,我铁定还要去再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