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给他的信,我知道他是娘娘的人,也知道就一直以娘娘的名义让他做这些事情,但娘娘都是不知情的,他也以为这是娘娘的意思,其实都是奴婢自作主张,这一切都与娘娘无关。”
皇帝眼中浮现怒意,却还是强压着怒火:“赵耕,她说的是真的吗?跟你同信的人当真是她?而不是萧皇后。”
赵耕垂眸,摇了摇头:“奴才不知道,奴才一直都是跟萧皇后通过信件来联络,根本没有办法确定这信件是谁写的。”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南宫谛二人,慢慢说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恐怕就是盈榕一手策划……”
他说的很慢,也是心存试探。
果然,话还没说完,南宫谛就笑着说道:“不见得吧,父皇不要这么急着下定论,毕竟此事还上有疑点,而且这件事其实也需要证实,我们还需要慢慢查。”
“没错。”卿亲亲也道,“所谓信件自然是要比对字迹,这东西其实最好查,我相信以皇后娘娘的性格,谨慎如你,应该不会让别人替你写信。”
那就增添了几分暴露的危险。
萧皇后脸一僵,重新扯出笑容:“你在说什么啊?那信不是本宫写的,自从赵耕去了封地以后,本宫就没有联络过他,盈榕可以给本宫作证,或者本宫宫里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她转头看向了盈榕,盈榕当然是立即点头:“是,皇后娘娘从来都没有跟赵耕联系过,她也不知道我跟赵耕有所联系!”
“罪人的话不可信。”卿亲亲挑眉。毫不犹豫地驳回,“你现在是待罪之人,你的话只有五分能信,通常来说,一个罪人极力想要保护的人有八成可能就是幕后主使!”
她一句话说出来,盈榕再也不敢为皇后说话了,萧皇后都浑身僵直地站在那,只是看着她的目光久久未动,然后她忽然笑了一下:“好,说得对,郡主真是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