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皇帝,一大半人都很紧张,特别影响发挥。
姜旭笑问,“那你紧张不?”
“有点儿。”姜云衢叹口气,“而且皇上出的题有些难,上来就是‘兴贤’、‘吏治’、‘农桑’和‘治水’,说实在的,我们这些书呆子,十年寒窗都放在书本上了,既没有政治历练,又没有生活阅历,只能发挥一下书生意气,能写出多少成熟老道的见解来?反正我心里是没底。”
姜旭看着他,忽然笑了笑。
“是我说错什么了吗?”姜云衢有些不自在。
“很少有读书人会承认自己是书呆子。”姜旭说:“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
“这话本也没错。”姜云衢回忆起自己在考场上见到的情形,“去年乡试那几天,天气闷热得厉害,有几个打小娇生惯养的少爷受不住,直接晕场。
入京途中,我还见到几个读书人连水稻和小麦都分不清楚,为此争得面红耳赤。但你要跟他谈论四书五经,他能跟你扯上三天三夜。”
……
肖彻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好,这天晚上却睡得格外沉,梦里全是白天见到的那个小奶包。
除了小奶包,还有个长得明艳姝丽的女子。
肖彻很确定自己没见过她,却莫名有种熟悉感。
“你是谁?”
肖彻在梦里问。
然而女子只是对着他微微一笑,很快就消失不见。
醒来时,外面天还没亮。
肖彻已然没了睡意,他起身,取过佩剑在院子里练。
动静很大,元竺很快闻声而来。
“厂公今儿怎么起这么早?”元竺问。
肖彻没搭理,继续练自己的剑。
关于那个梦,肖彻没往深了想,本以为只是偶然,却不想,隔天晚上又梦到了。
连续两天晚上梦到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