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绝育散之类的药。”谢韵咬牙切齿地把这几个字说出来。
陆太医心下一骇,但没敢多问,规规矩矩给谢韵把了脉,片刻后,他脸色大变,后退两步跪了下去,“娘娘果然中过绝育散。”
但是以前竟然没看出来,也不知是何时中的。
谢韵却自动理解为她从一开始就被下了绝育散,一怒之下直接扫落桌上的茶盘,大怒:“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陆太医瑟瑟发抖,“娘娘切勿动怒,眼下调理身子骨要紧,您撤了针,精气神可还没恢复呢!”
都绝育了还恢复什么恢复!
谢韵气不打一处来,厉声让他滚。
陆太医麻溜地滚了。
翡翠难以置信地看向谢韵,“娘娘,怎么会这样?”
“本宫要弄死那个老东西!”谢韵怒得双眼泛红。
她自己施针导致身子难以有孕那是她的事儿,但老妖婆背着她下绝育散,这绝对不能忍!
横竖皇上都不来凤栖宫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但这事儿需要好好计划计划。
“你们两个过来,帮本宫出出主意。”
……
姜妙休息了几日,终于能下地了,但小宝仍旧待在皇宫里,她见不着,傅经纶也不肯放出来,心中仍旧很担忧。
九月一过,便到了姜柔的忌日。
姜妙陪着姚氏去了京郊坟茔给姜柔上香。
一年了,她的坟头上长了好些草,姚氏蹲在那儿,一面烧纸一面抹泪。
姜妙只安静望着冷冰冰的石碑,不知在想什么。
回程的路上,姚氏很担心姜妙,问她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毕竟坟山阴气重,她原本不同意姜妙来的,是姜妙坚持要陪她。
姜妙闻言,摇摇头,最近孕吐已经有所缓解,害喜没那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