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浊的地方,所以从不参加任何宴会极少在人前露面儿。
姜云衢走到一旁的石桌上坐下,问白芷,“少奶奶用过早饭了吗?”
“喝了燕窝粥。”白芷道:“刚喝完就要出来采花做香囊了。”
姜云衢再次瞄了眼花圃里那抹娇小的身影,很快收回视线。
这时,孔嬷嬷走过来,想到先前的事儿,面上还有些愤愤的,“姑爷留在后头处理得如何了,我们家姑娘是否要依着老太太所言,每日都得早起去给她请安奉茶?”
姜云衢笑了笑,并未与嬷嬷置气,“少奶奶在娘家那会儿何时起,在这儿就何时起吧!”
孔嬷嬷心中郁气总算是散了,瞪着一旁的白芷,“没见姑爷坐半天了么,茶呢?”
白芷佩兰两个对视一眼,忙进屋去沏茶。
姜云衢在庭院里坐了一盏茶的工夫,看着小娇妻采完花从花圃里出来,坐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半夏蹲身把她包着绣鞋的巾帕取了,她弯腰仔细看了看,确定鞋底还是干净的,这才满意地挎着自己的小竹篮回了房。
孔嬷嬷解释说:“姑娘在家时便如此,不爱跟人交际,就喜欢花儿草儿的。”
姜云衢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没有多待,喝完茶便起身走了。
……
和离的事儿顶顶重要,姚氏怕横生枝节,便没有耽搁,第一时间雇了马车离京回到溪水村。
老曹氏大概是知道她今儿回来,便哪也没去,就在堂屋坐着。
姚氏进门时,老太太正在打盹儿。
“娘,我回来了。”姚氏一面说,一面打了帘子进去,把包袱搁在桌上。
老曹氏睁眼看她,问:“那边儿婚事办妥了?”
“妥了。”姚氏只回答了两个字,没有多嘴跟她提那位少奶奶的事儿。
老曹氏深深叹了口气,“是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