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
瞧这天色,外院的宴席早该散了,姑爷却一直没来新房。
姜柔很想欺骗自己世子爷在陪酒,可都这么晚了……
她咬咬唇,准备让青杏出去打探打探。
就在这时,外面西厢房的游廊上忽然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姜柔愣了愣,问青杏,“怎么回事儿?”
“奴婢也不知。”她打算出去瞧瞧,青梅就蹦了进来,一脸的惊恐活像见了鬼。
青杏被她吓一跳,“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外面怎么会有婴儿在哭?”
青梅磕磕巴巴道:“我看到金、金妈妈提着个篮筐回来,篮筐里用绸布盖着个小婴儿,刚刚打开西厢的门,送进去了。”
金妈妈是武安伯夫人身边的得脸婆子,先前在喜堂上,就是她在武安伯夫人耳边说的悄悄话。
新婚之夜夫君不给她掀盖头,西厢却无端多了个刚生下来的婴儿。
姜柔脑子里一团乱。
还没等她作出反应,门外就传来说话声,“夫人当心脚下。”
正是金妈妈的声音,她口中的“夫人”,便是武安伯夫人,姜柔的婆婆。
武安伯夫人进来后,看到姜柔脑袋上凤冠没摘,盖头也没挑,忍不住皱皱眉,吩咐金妈妈,“帮少夫人把凤冠摘了。”
姜柔想等着相公回来摘,但婆婆都发话了,她不敢不从。
金妈妈动作很利索,没多会儿就给她挑了盖头,摘了凤冠。
姜柔的脖子总算是得到了解放,她暗舒口气。
武安伯夫人在她旁边坐下,一把拉过她的手,眉眼间净是慈和,“原本这事儿晦气,不该这个时候跟你说,但我相信,你是个善良大度胸襟广阔的好孩子,显哥儿呢有个姨娘,碰上你们大喜这天给他生了个六斤重的大胖小子便撒手人寰了,这孩子没了娘,今后无依无靠的,你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