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不懂事的后生罢了,怎敢逾越?不过,晚辈敢赌咒发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敢问太后,七公主是不是腿
部受了伤?”
太后眯起眼睛,“我们小七的确受了伤,也的确伤了腿……可当时宝医也在场,她可以作证,并无人瞧见小七的伤势。”
简漪罗上前一步,蹲身跟各位尊者行了一礼,“漪罗给各位请安。”
“宝医,你来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妍妃问。 简漪罗唇畔上扬,“其实问题很简单,并没有皇子所说的那么严重。当时我就在场,因为撞马的地方在临街的拐角处,人多车多,所以宫女们保护着宫女,好好的躲在
了马车的角落,后来我上车为公主医治,当时的确有人过来送金疮药……”
简漪罗的目光从东芒几个使臣的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越云鹤的脸上,“没想到,阁下竟然是东芒的皇子。”
她格外隆重的施了一礼,这礼数周到的让越云鹤都有点儿受宠若惊了。 果然,接下来简漪罗话锋一转,“难怪了!我记得昨天皇子在递金疮药之前,还格外客气的问候了一声,当时您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您当时说的是:‘请问,我
方便将金疮药送进来吗?’是这样的吧?”
……不是!当然不是!
越云鹤眉峰一挑,五官都在表达着否定。 但他还没开口,简漪罗就急速封住了他的嘴,“皇子至尊,就是不一样,若是那等粗野的贱民,只怕要直接掀开帘子了。那种情况下,即便知道里面是受伤的姑娘,贱
民们也是不会避讳的。”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过粗鄙,简漪罗掩了掩嘴角,眼尾肆意的扬了扬,“皇子殿下,我没说错吧?”
越云鹤只觉得一根鱼刺卡在喉咙处,吞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
难怪这个一品宝医刚刚将他架的那